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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若是前者，赫尔佐格就不得不怀疑路鸣泽的来历。

    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的……明明隐藏的很好，蛇岐八家和猛鬼众都没有人发现，哪怕是昂热和秘党都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微微皱起眉头的赫尔佐格，忽然想到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是你吗？邦达列夫？你一直都没有死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拳头缓缓握紧，莫名的恐惧席卷全身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没有死，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开始布局。

    自己所得到的那些东西都是他故意扔出来的，而现在的路鸣泽也是棋子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想要窃取自己的成果，想要成为白王……

    赫尔佐格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，眼中流露出忌惮的眼神，心里想着自己能调动的力量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再以橘政宗的身份出现，能重新掌控蛇岐八家吗？

    就说路鸣泽的背后是邦达列夫，那个男人阴魂不散，这件事情还要从数十年前的黑天鹅开始说起……

    能以这样的理由糊弄过去吗？

    赫尔佐格陷入思考中。

    突然间，他发现自己的动作竟然变得有些僵硬起来，就连思绪也变得迟缓起来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情况？

    赫尔佐格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‘有人对我下手？’

    ‘谁？’

    ‘这是什么言灵？’

    勉强还能保持冷静的赫尔佐格在心里思索起来。

    没有见过这样的言灵，就像是被无形的线控制住一般，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但他毕竟不是普通人，两种不一样的力量相互抗衡。

    “我愿意……告诉你……成为……白王的办法……”

    “白王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将君临世界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可……以……帮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赫尔佐格现在竟然还能断断续续地说出话来，还真是让人有些惊讶呢。

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心里的恐惧越发扩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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