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想要什么面子?你这话说的倒搞笑,做错事了还有理?我不问你,你就不知道主动说?”提到夫妻情分,纪氏还是有所缓和的。 二老爷闻言,盯着妻子的侧容反问:“我说了你就能信,没得两句话将桌子给掀了,还能好好听下去?” 纪氏不出声,早前骂了半日现在有些累。 他便主动交代:“宝庆十四年我中举,与几个同窗去了城南庆渠楼听戏,当时确有几个唱曲的姑娘陪着。” 见其变色,起身过去拉她的手。 后者介意给抽了回去,他亦不强求,回忆着道:“都是私家戏园子里养的清倌,原就是听个曲没其他心思。你是知道我不甚酒力的,若非他们贺我功名不能拒绝,是断不会喝成那样。醒来的时候,宋箐娘已经在我床上。” 听到这,纪氏哪里还听得下去,腾地站起身就要走。 “你回来,听我说完!” 二老爷赤着面跟着立起,“她被破了身,屋里没有旁人,我虽记不得,但当时场景我能如何,总不能不认。好在她自己先开了口,说不会将事说出去,当时还没有莞姐儿,你若晓得可不伤了心? 事已那样,我自然得瞒下来。起初还防着她是手段,便寻人盯着,大半个月过去果真没见她与谁联系过,亦不曾打听我身份求负责。 阿岚,我心中终归是有歉意,又恐替她赎身后被误当做良人没个干脆,就拿了银钱替她暗中周旋。几个月后,她遇见了从南方进京的一名商人,从良后嫁夫离开,这之后我就没了她音讯。” 纪氏听得半真半假,“若是这样,人好好的商妇,领着儿子跑来找你是什么意思?” 闻者冥思,语气笃定先道:“那晚情况如何且不说,她是绝对不会有孩子的。” 顿了顿,再开口:“宋菁娘现在莫名其妙出现在燕京,我已是满心疑惑,她当年有那样好的机会都没用,如今这般必是有隐情。我身处大理寺,你当还是过去那个小小知府,说不准早就成了什么人的眼中钉,巴不得我身败名裂。”(未完待续。) ps: 感谢庭落繁华的平安符,感谢明天下雨天、晚照清空、漂泊野狼、老井的爸爸和59511973的月票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