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李玉哦了一声:“我没想那么多,不过你说的是。你提醒了我。” “其实问题的关键不是裘书记那里,而在于李校长。” “我爸?我爸怎么了?” “你设想一下,假如,我是说仅仅是假如,李校长痊愈之后,有人问他为什么会落水,李校长会不会根本不提自己救人的事情,只说自己在河边洗手,一个不慎,就掉河里去了呢?” 冯喆说着看着李玉的眼睛,李玉摇着头说:“你说的太有可能了,哪还用等到痊愈,明天要是有人来问他,他准会像你说的那样答复别人的。你知道,他就是这样的人,没捡钱都说自己捡了,还让我从家里拿钱给诬赖他的人呢,要是那样,整个是跳进房河也洗不清了——要是他照你说的对别人复述,镇上甚至县里会怎么议论他?还没出院人就被全镇的人戳了脊梁骨了,断章取义指鹿为马的事情他遇到的太多了,他,唉……” “这还没完,你想过如果李校长这样说了之后,对你有什么影响了吗?是,那就是我刚刚提及的裘书记的问题了,还有,县里一些想诋毁你的人,背后会怎么议论你?就因为你有了一个只做好事却不想让大家挂在嘴上的父亲。爱屋及乌,恨屋及乌,人在旅途,不得不谨慎。” 冯喆看了一下屋里面继续说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这样说李校长的,但是我的确觉得有这个可能,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可能还会因此将事态扩大化,说裘书记用人不淑,李校长那个什么,她那个秘书李玉也那个什么。” “那个什么,”李玉笑了:“不就说我不是好人吗?我就不是好人——谁在乎?” 李玉说着,眼睛瞄着冯喆,牙齿咬了咬嘴唇,模样十分可爱,冯喆笑笑说:“好人不好人,不需要别人评判。所以,李校长对外的态度和说辞就很关键,他不能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。有时候大西洋对岸的一个蝴蝶一次轻微的翅膀搧动,就能引起太平洋的飓风,看似丝毫没有联系的事情其实都有看不见的内因外因作用,而李校长到底怎么说话,这边的工作,只能由你来做,在李校长充分认识这一点之前,还是不让裘书记过问这件事的好。” “那,还有别的原因吗?”李玉想想,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小马哥不会对我都保密吧?” 冯喆点头说:“是,是还有别的原因,你那么聪明,我就知道瞒不过你。” 裘樟清上午还有个会,冯喆一夜辛苦,趁这个空挡抓紧时间就补了个觉,睡得正香,李玉打电话过来说裘樟清散会了,这会在办公室,从现在开始,将不再安排会见其他人。 冯喆飞快的洗了把脸,看看镜中的自己,十来分钟就到了裘樟清的办公室,一进门就瞧见那盆黑色的百合养郁郁芳芳,开的很好,在宽大的窗户前,非常显眼。 裘樟清正在批公文,看了冯喆一眼,对冯喆的问候只是嗯了一声,等李玉一会出去了,见冯喆正在注视着那盆花,就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脖子,问:“数清楚有多少花瓣了没有?” 冯喆笑笑说:“没有,我恐怕自己会约数越迷糊。我看着花心里在想,书记这盆比我养的那个好,这应该有什么秘诀或者心得的。一定有。”(未完待续。) 第(3/3)页